我明明和這老頭一不沾親二不帶故的,可再次見到這個倔老頭兒的時候,我偏偏生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親近感。
其實我知道這樣的親近從何而來。
這個倔老頭兒身上幾乎帶着中國式父親們所有的特質與經歷,固執、嚴厲、難以妥協,在對子女的未來不斷產生期望中失望,又在一次次失望中降低期望,在年老體衰萬事成空後將最後的期望簡化為平安順遂,卻依然難得順遂。
就像此時的白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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